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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北境战事不断,边民数量也越来越少,更不用说从这里能够给郯国带来的税收,数字就更是惨不忍睹。
就算留下的那些边民,由于不断地在战火的夹缝中求生存,不断努力,不断失望,最后,很多人也开始了彻底的摆烂,就“破罐子破摔”,听天由命吧!只等国家发放救济,不饿死就行;实在是连吃的都不能保证了,就偷偷举家往鲁国逃去,步那些“偷渡客”的后尘。
为了保障北境仅存人民的生活,和维持战线的补给,郯国国家财政,不得不从全民征收“保境安民费”,不断地为这边“输血”。
一次、两次可以;一年、两年可以;可是这种“战时特有”的“保境安民费”成了一项似乎永远也不会被停止的税收项目,并且征收费率也越来越高!
北境战事,北境民众的生计,成了拖着郯国民众“过上正常日子”的一个沉重的负担。
终于,来自郯国全民的不满情绪,积累达到了一个高潮,也终于有人开始出头,率先向“召将军”“讨说法”了。
“贤臣”们在底下已经私自商量并撰写好了一封“讨召檄文”,在这一天的朝堂之上,由首辅代表群臣,向郯子呈递奏章,要求削夺召将军的“太平伯”爵位,没收所有封邑所有权,并把他从北境召回,就“长年不胜、劳民伤财”一事,进行问罪。
当然,朝堂上,与召将军友好,并始终站在一条战线和立场上的老臣们也不是没有,于是这两派大臣们,就在郯子面前,展开了一场“针锋相对”的激烈论辩:
“北境之战事,连年不绝,但战火亦一直被拘于两国交境之地,若非由召将军亲自督阵,稳守边境,吾全境其他子民,何来安定生产生活之机会?召将军功不可没!”
挺召派说道。
“连年战斗,却连年不胜,且永无收官之日,可见召将军与贼寇沆瀣一气,包藏祸国殃民之心!其心可诛!其行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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