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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渔船收获颇丰,今天又来了几批大货,需要很多装卸工。
码头上乌泱泱一片,船员都下了船,不少临时工正在装卸。
几个船老板吆喝着:“这边先!先把这些卸了!”
和李征洲分别后,孙鸣池赶来码头,动作迅速地换上衣服,进了船舱。
这进去,一待就是几个小时,这趟全是海鲜冻板,一袋都有三十斤,又沉又冰,还磕手,孙鸣池身上Sh了又g,g了又Sh,带着手套的手都被冻僵,额头和鼻子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工作要说辛苦,还真有些辛苦,刚来的时候孙鸣池也受不了,累是一回事,最关键的是每回搬完海鲜,回家搓完澡都洗不掉那GU腥味,睡觉的时候都在鼻尖环绕,好像被腌入味。
不过多搬几次也就习惯了,都是大男人,过得也糙,谁也不注重这么多。
等孙鸣池再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有微小的雨。
余霞成绮,海边有似粉似蓝的奇妙sE彩,像两种颜sE的纱布交错着,呈现出紫sE的光芒,一眼望去都是船只的剪影,散布着一种熨帖又繁忙的味道。
“唷,鸣池。”工友刚巧走过来,朝孙鸣池喊道。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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