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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老了,就不随你走了。萧某深受大秦皇恩,十年前洛城之变,总得有人给大秦一个交代。”
萧广智在狱中受了刑,衣袍上血迹斑斑,额角又被皇上用砚台砸出个血洞,他却神色甚是平静,丝毫不以为痛。
“下毒之人根本不是爹,你为何要承认?”
面对父亲,从被抓到现在始终淡漠应对的萧尚言,也忍不住露出几许激愤之色,“你殚精竭虑守护大秦江山,为何到老了要不顾一世英名,自认逆臣贼子?”
萧广智凝神看了他好一会儿,歉然道:“尚言,是我糊涂,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错事,连累你了。”
“到了这个时候,爹还不肯对我说实话吗?”
萧尚言逼视着萧广智,厉声道:“十年前皇长子中毒之事,真相如何,我不得而知。可三公主中毒根本和你没有关系,你又为何要认?你到底是代谁受过?”
萧广智轻叹:“尚言,为父没有代谁受过,为父......”
“既然爹不愿意说实话,那我问爹其他问题。”
不等萧广智说完,萧尚言突然从怀中掏出那半枚金丝刃,重重扔到了地上:“这半枚金丝刃,爹当日对我说,是故人心意,须得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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