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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君行想起和钟姑娘长得那么像的慕兰。

        他怀疑眼前这个女孩，也许不过是长了一张与秦落羽过分相似的脸，内里的灵魂，根本不是她。

        他甚至在她沐浴完更衣时，隔着纱窗去看了一眼。

        清楚看到她背上曾在诏狱留下的疤痕，他才敢确信，她真的是秦落羽。

        陵君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女孩。

        她抱膝默默坐在那里，低垂着眸，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苍白，睫毛在眼睑下投一圈淡淡阴影。

        或许是这几天哭得太多，她又不肯喝水吃东西，她的唇干裂得起了皮，有淡淡一点血迹缀在唇瓣上，无端添了一点艳色。

        陵君行静静站了一会儿，缓步走到她身前几步开外。

        她仿佛被惊吓到的小动物，陡然往后瑟缩了一下，惊恐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慌乱地垂下视线。

        陵君行低眸凝视着她：“记得朕是谁吗？”

        秦落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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