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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要她死也要毁掉她心智的疯子。
秦落羽不敢想象,若是被萧尚言知道她怀了陵君行的孩子,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岑七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萧尚言已然越来越近,秦落羽低声急切道:“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看在师父的份上,求你了,师兄。”
他是师父的义子,她叫他一声师兄,是希望他能多少念一点旧情。
岑七笼在袖中的手颤了颤,“师兄这个称呼,我当不起。”
萧尚言已然走到了他们身前不远处。
岑七走开了,秦落羽站在原地,目光冷淡地看着萧尚言。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冷淡,如同在看着一个陌生人,却又比陌生人还要多了几分隐隐的讥讽与厌恶。
萧尚言陡然站住了脚步,那种失而复得般的狂喜,如寒冬腊月的天,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般,骤然冷却。
下一刻,却见秦落羽朝着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又见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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