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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衡摇头:“我要是知道,我刚才就告诉皇上了。”
他虽然出了家,可想行医看病的习惯却总也改不了。
最早是有个年老的妇人来拜佛时晕倒在寺庙里,薛玉衡顺手就给那妇人诊了个脉,开了张方子。
那妇人按方子喝了药,没多久竟精神大好,恨不能张锣打鼓地昭告周边人,是缘空寺的主持治好了她的病。
如此便开始有别的香客上门求诊,薛玉衡来者不拒,每天除了念经,就是帮那些香客诊脉看病,寺庙俨然都快成医馆了。
但薛玉衡中毒昏迷那天,见的几个香客都算是老熟人,那些人怎可能对他下毒?
至于寺庙里的和尚,就更不可能了,他们都知道薛玉衡的身份,也知道他是奉旨出家。
除非他们不想活了,否则,更不可能对薛玉衡下毒。
“不过既是北地之毒,想必和北地人脱不了干系。”
薛玉衡正色道,“岑七那卷北地札记里记载的那些用毒解毒之术,太过隐秘,不是北地人,甚至,不是和岑七这种大巫师有密切接触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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