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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衡脸色微不可见变了变,下意识看向秦落羽。
对上女孩有些困惑的目光,薛玉衡扯唇一笑:“师妹你别听他瞎说,他早就不是当初昭王府那个纪公子了,他现在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陵承稷对薛玉衡的出言不逊也不生气,反而似乎很是无奈般叹了口气。
“玉衡,我以为你可以明白我的苦心。”
陵承稷神色沉重,“当初邓太后扰乱宫廷,不夜都与北地动乱,君行昏迷不醒数日,你不是都亲眼见过?难道你想让那一幕在十年二十年后再度重演?”
薛玉衡轻嗤一声:“我是该说你太看得起我师妹,还是该说你太看不起她?我师妹她不是邓太后,她没邓太后那么深的心机与手腕,她也没有邓太后那般狼子野心,她就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她不是邓太后——这句话,倒是与君行对我说的,如出一辙。只可惜,一旦你们判断错误,”
陵承稷脸上的笑容冷下来,“陵国就可能因此覆灭。我从洛城之变的修罗场里活下来,早已不信任何侥幸,但凡威胁到陵国的任何可能,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替君行除去!”
薛玉衡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愤怒:“你口口声声为了陵国,病坊那么多老百姓不是陵国的百姓?他们何辜?你为何要将他们都拉下水?”
陵承稷冷酷道:“能为陵国的长治久安而死,是他们的荣幸。玉衡,我说过,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义,为了陵国,这中间,必然要牺牲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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