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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说这句话的同时,觉哥的视线已移到了那些照片上。
这些照片呈现的图像质量很差,看起来都是截取自视频监控的画面;但纵然照片不太清晰,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个身着紫色长西装的男人拿着斧子在砍人的情景。
“十五名警员和三名平民受伤,两名警员当场死亡,另有四名伤员到现在仍躺在手术台上,”奎茵医生等了几秒,又接着说了下去,并密切注意着觉哥脸上的表情变化。
“嗯……”封不觉何许人也?跟他来这套,简直班门弄斧。
仅沉吟片刻,觉哥便摆出一张疑惑脸,问道:“照片里面拿斧子的人……是我?”
奎茵医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问题在她看来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如果问这个问题的人是真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事儿了,那就说明他精神有问题,答了他也记不起什么来;而如果问这个问题的人是明知故问,那就更不用回答了。
奎茵医生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板着脸,接道,“让我们从头开始吧……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杰克。”封不觉回道。
“杰克……什么?”奎茵医生试图问他的姓。
“我不记得了。”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随时都可以用这个答案来回答任何问题,这应该算是精神病人的特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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