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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大,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了半天都没看见。”
“临时出了点儿事,我在工农站。”
“好的老大,稍等,三分钟到。”
“嗯。”
男人挂了电话,走向南溪,她耳朵上的血越来越多,顺着脖颈流下去,很快就把白色的领口染红了。
小小的耳垂因为被血染了,看不出伤口的具体情况,但不用想也知道红肿得厉害。
她皱着眉,用力地咬着唇,看得出来十分疼。
但硬是忍着,一声都没有哭。
冷吸了一口气,南溪觉得越来越疼了。
原本以为耳朵只是被那人扯了一下,最多红一点,肿一点,应该抹点儿药就好了。
但现在出血了,而且疼得厉害,她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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