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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不用多解释，她也会晓得那另一个「她」是什麽人。

        「哥，都已经十年了，你还喜欢她？」

        「嗯。」江昊不否认，只是摘下眼镜，就搁在刚刚那个小东西一旁。

        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画面里是lU0裎的孙依璇，而那小东西就在她内里不断地颤动。他想像她可能露出的表情，感觉到自己下身凝聚的血Ye。

        江昊脸一热，推开妹妹，迳自往浴室去。

        她却跟在後头，在他已褪下所有衣物後，探手攫住他的温热。

        「小璃。」他的声音里有浓厚的警告意味，可江璃不理会。

        江璃跪了下来，张口凑近他。然江昊像是防卫起来的刺蝟，张开尖刺，再度将妹妹推开，尽管那并非出自於嫌恶，而是羞愧。

        他们不能再这麽做了。

        尤其在他重新遇上孙依璇以後。JiNg神上的洁癖与愧疚叠加在一起，双重的约束感令他更不能接受妹妹的举动。

        他知道自己伤了江璃，打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错误；可是十年前的他身边只有她，是她自己奋不顾身地贴近他，而他利用了她的无知、利用了她扭曲的恋心……

        尽管从来没有进入妹妹的内里，那是他最後的一个坚持；可随着年纪渐长，他开始害怕起自己面对妹妹光lU0身T时的冷静，不该如此。

        这几年，他一直自责着，并且试图赎罪。所以他惯着江璃——她学会了cH0U菸他没有骂她、她喝醉了在外头肆无忌惮地玩乐，甚至去拿掉孩子，他还是护着她。无论她在哪里惹了什麽麻烦，他从来没有一次不向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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