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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腿根内侧,太疼了,全是被狠狠摩擦过的红肿。
是谁说喝醉的男人举不起来,看昨晚那架势,祁扬那狗b按着他的腰,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只用腿和手就这样了,要是真的做到最後,他今天怕是下不了床。
许慕白瞅着自己身上或轻或重的红痕,开始怀疑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冲澡时他习惯X地用指腹抹了抹腰间的刺青,抹到一半才想到了什麽,低眸一看,两个字母被水花溅得模糊,心里一吭噔,不妙的预感冉冉而上。
祁扬不会看到了吧。
他嘴角抿了抿,垂首时冰凉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心尖也随之一凉。
後来出了淋浴间,又想当下那场景纠缠得混乱,两人被久别重逢的渴望点燃,只顾着往对方身上留下痕迹,再加上房里的灯似乎是熄灭的,昏暗光线里他估计也不会特别注意到。
这麽一想,许慕白安心了不少。
梳洗好之後距离上课时间只剩下不到半小时,早十的课是政治学,授课的教授叫做老赵,是出了名的古板严厉,但凡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守规矩,那接下来整堂课便有得你好受。
思及此,他也没那个勇气迟到,赶紧把课本和文具收进後背包里,便匆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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