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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跟祁扬完,脑子就像被重槌击过,余下的都是热麻的後劲,侧颈被T1aN拭的那一小块皮肤还隐隐灼烧着,彷佛是他故意烙下的印记,教他别想忘记。
导致後半段的营业时间,许慕白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上。
紧绷的神经终於得以松弛,许慕白长吁了一口气,洗完澡後翻出了政治学课本。老赵平时没有派作业的习惯,今天反常地交代了他们一项功课,不大不小的个人书面报告,下次上课前要交。
白天上课,晚上打工,能复习课业和做作业的时间就只有半夜,他常常读书读到临近清晨,再迟一点儿就能看见拂晓而至,至於期中期末前通宵几天都不算大碍,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许慕白目光落在「1889中等收入陷阱」上,脑回路自动延续出後面的大事件,经济大恐慌、石油危机、金融风暴……
平均每隔四十年会发生一次大型经济动荡,那下一个四十年呢?下一个四十年这个社会又会变成什麽模样?
随後他又想,或许他也不一定能见证下一个动荡,四十年太久了,他并不很想活得长久。
何况这个世界愈发混乱,上个世纪战争结束後维持的表面平和似乎快要绷不住了,随着经济成长,随着全球化,强国的野心逐渐露出马脚。有些国家内乱不定,有些国家想的却是怎麽利用军事和贸易把控他国,伸出援手的同时也在铺垫Y谋。
许慕白的笔尖在笔记上点了点,然後划掉。
他父亲希望他从政,成为真正的官二代,可他不仅对政治毫无兴趣,他甚至有些厌恶政治。
左派和右派的对立在无形之间加剧,资本家端坐高堂上,劳工为了谋生汲汲营营,富的更富,穷的更穷。意识形态极化的现象愈发明显,社会内里涌动的都是不可控的因子,每个阶层都有各自的苦楚,只消某一天就会触底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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