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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或许可以跟随他一辈子,甚至陪着他葬入墓里,但人呢?
人随时都有可能跑走。
许慕白叹了口气,关掉莲蓬头,换上乾净的居家服,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五官拢在蒸腾水雾中,方才在祁扬面前的狼狈和迷乱都褪尽了,半点痕迹和印子都不留。
这不禁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他始终都是这样乾净而正直的。
许慕白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半晌扯了扯唇,牵起的肌r0U线条冷漠而尖锐,好似对自己的嘲讽和鄙夷。
他就是个胆小鬼。
没有勇气面对内心最深处的渴求,只能披着这张假清高的皮,继续与那个人纠缠不清。
明明提醒自己不该继续,却又忍不住靠近,不肯放弃。
这麽多年来,他总是责怪祁扬的虚情假意,下意识控诉他的不及真心,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守着最深沉的心意,压抑到极致後,展现出的全是与之相悖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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