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他厌恶地蹙起眉头,在那块桌面和手掌都喷上了更多的酒JiNg,当刺鼻的酒JiNg味充斥在鼻间时,他过於活跃的躁意才逐渐平息下来。
谢绰正了正神sE,不着痕迹地把酒JiNg喷雾瓶收起来,极其自然地侧过身,佯装认真在听和徐羡的对话内容。
然而正在和聊天的徐羡,却注意到他三番两次的清洁消毒,以一种略显病态的方式。
明明桌子已经很乾净了,为什麽还要这麽执着地去擦拭?甚至退一步来说,如果桌子不乾净,为什麽不要叫服务员来处理就好了呢?
并且在说话的过程中,徐羡还发现,他把手肘支撑在桌沿安静听他俩聊天时,两只手却不断地交互整理着已然平整的袖口,而他一点都不觉得疲累或反常,彷佛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是无意识间的举动。
衣袖的布料毫无一丝褶皱,是她看过熨得最齐整的袖口了,可他却近乎偏执地去捋、去压,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徐羡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男人的神态,发觉他时不时地会流露出嫌恶或焦虑的神sE,不过一瞬,又会被他掩饰过去,随着他手上加快或加重的动作。
可过了一阵子还是会重复出现。
第一次在电梯里遇见他的时候是这样,相亲那会儿也是这样,只是那两次都仅是单纯地整理衣袖,并没有今天这种略显偏激的消毒行为,也没有过度的焦虑情绪。至少从表面上看没有。
从前觉得他只是个完美主义,可现在看来,或许不单单只是完美主义。
是强迫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