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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礼,坐安!”
小仆们立即抬上一木马放置在新娘面前不远处,马背上置玉鞍,鞍上一凸出的玉势粗壮骇人,而新郎则正抱着新娘令她跪坐其上。
柳清浅越瞧越不对劲,这分明不是南诏的成亲礼制…
转了个身便对上男人一片幽深的含情眼,以及那抵在自己臀后逐渐热烫硬挺的肉物,惊得到嘴的话又卡回了嗓子。
安偃漫不经心地用两指圈着硕胀的肉棒就着少女那朝他敞开的湿嫩穴缝儿‘啪唧啪唧’拍打出响亮淫靡的水声,另一手则趁势揪起一颗软嫩的奶苞轻轻捏弹着,谑道:“不看戏是想挨操了吗?”
“别…别…奴想看。”
柳清浅何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脸儿腾地冒起热气,小屁股一挪,躲开那丑蟒和男人指尖的亵玩后便赶紧转了回去,生怕迟了他又要拿胯下那物什来欺凌自己。
只听楼下那美人一声痛叫,抬目望去,竟是用那木马给破了身,被淫水稀释过的鲜血顺着插在体内的玉势蜿蜒而下,将玉鞍浸出一片艳糜之色。
美人从鞍上下来后,还规规矩矩地抖着双留有血迹的玉腿捧起那沾着处子血的玉鞍,沿着筵席膝行,给宾客们一一过目。
礼毕,小心翼翼将玉鞍放置在小仆端过来的托盘上,虔诚地磕头感念道:“以奴奴的处身之血为夫主求一生平安。”
柳清浅被这一幕给骇到了,身子打了个激灵,朝后缩了缩,贴着男人滚热的胸膛似是寻到了庇护一般,挨着便不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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