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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话被猛的噎在了喉咙里。
祁风的眼神暗了暗,不容拒绝的扯着我的袖子向外带。
准确的来说是硬拽,被强行拉出教室的那一刻我几乎脑补出他立刻卸下那张笑面虎一样的面具然后恶劣的用那天的事羞辱我。
自从事情败露,我的神经就像一根紧绷的弦,无论多少次安抚自己,都无法逃脱那根弦即将断裂的危机,这是天性敏感的我不得不承受的重石。
但意外的,祁风从出教室起,就没在开口说一个字,尽管他那只有力的手掌依旧禁锢的我几经挣脱都无法逃离,但足够让我至少不在他言语的刺激下情绪失控。
去医务室的路不远,祁风还有课,我以为到了地方他就会离开,但他没有,甚至坐下来看医务室的大夫给我挂点滴。
我不敢去看打针的过程,因为会见血。
针尖刺进皮肉的那一刻,我明显的抖了一下。祁风的眼睛像黏在我身上一样,一眨不眨的观察着我的反应。这种感觉跟洗澡被偷窥了没什么区别。
“抖什么,这么大的孩子还怕打针?”医务室里的阿姨笑着调侃到。
祁风在一边也轻笑了一下,他用一种十分放松的姿态抱着肩膀,在一旁垂着眼睛:“小孩可不怕疼,没准他还……”祁风没了后话,我恶狠狠的又用眼睛剜了他几眼。
医务室的阿姨出去拿药,让祁风留下来给我看吊瓶,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你,不是要去上课吗?”我试探性的开口,嗓子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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