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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对方脉中渡入内息,维稳经脉,指节从其心口下移至肚脐,随后剑指一挑,离开对方肌肤,算作做了功夫之前的准备。
随后……随后做些什么?盖聂心中一滞,目光凝在师弟的胸腹上,从绑着绷带的胸口掠过,终于留在了唯一穿着的垮裤之中。他似是极其不愿,目光想从上面离开,又知道事不可为,不如短痛。
如今之计,只有……盖聂默默将手放在师弟的裤腰带上。“得罪了。”
得罪了?师哥究竟想干什么?
额!……躺着的卫庄忽然感觉下身一凉,奈何他重伤,意识又被阴阳咒囚困,连动动眉头都做不到,唯有听觉和触感尚算完好。此刻眼不能视,更让得下身极其敏感,忍不住在冷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起来,阴阳家实在算是阴狠,居然想让人眼睁睁感受着自己虚弱下去,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最后一命呜呼。
也就是说,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众人的担忧,焦急,卫庄都心知肚明,但他现在除了意识清醒,实则和木头别无二致。盖聂前些日子一直在外奔波,就是为寻找救人之药。
卫庄原本以为这次凶多吉少,未曾想这个师哥一回来居然说什么有法医治?
他们师兄弟二人曾学过粗浅医术,但要论到这种重伤,盖聂是万万没有办法的,以前也未曾显露过此等秘法。若是说在分开那十年所得…又何必被那端木蓉所救,受人恩情?
正是百思不得其解时,赤练出门,他也迟疑观望,正等着看这师哥有什么办法,没成想盖聂一把脱了他的垮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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