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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起潮问一句，慕献灯就回答一句。等到问得差不多了，慕献灯也将桌子布置好了。

        在他起身的时候江起潮皱皱眉刚想要叫住他，不过，还未等他开口，慕献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忙不迭继续弯下腰：“江先生，可以给我签个名吗？”他凑得很近，近到江起潮可以闻到他衣领的皂角味。

        这种皂香是江起潮从未接触过的，混着桌边的熏香，令他有些恍惚，他看着慕献灯因为笑而弯起的眉眼与上了亮色的眼尾，轻轻点了点头。

        但慕献灯手上现在只有一支笔，和酒水单子。总不能叫人签在酒水单子上。

        周围看起来像是江起潮生意上的合作方，早在江起潮问慕献灯问题的时候就停下了交谈，其中一人开口：“没关系，可以去找找纸笔，江先生在这里，又跑不掉。”

        周围的人也都打趣似的说着几句玩笑话，一时间气氛似乎轻松了不少。

        慕献灯羞涩笑了笑，抬手将自己的领结取了下来。

        白皙的手上躺着雾蓝色的蝴蝶结。

        “可以签在这上面吗？”

        江起潮的手指摁上领结的一角，他顿了顿，上面带着面前人手掌心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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