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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政想了一下:“可以,就开村民代表大会。但是凡在野湖周边和规划路上有地的人家,必须每户都要来人!”
“好的。”
第二天晚上,周家祠堂。
别看山塘村贫困,祠堂却一点都不破漏。同宗同族,即便再穷、再有矛盾,这共同的供奉祖宗的地方还是维护得比较到位的,几乎是五年一小修,十年一大修。
在宗族意识深厚的南方地区,祠堂就意味血脉香火。
祠堂在,根就在,人心就在。
祠堂灯火通明,几十条长凳摆满了厅堂,上面坐满了老少妇孺,正在嗑瓜子、抽白烟,叽叽喳喳聊个没完。
“听说那个周远山送到县医院去了,也不知道救活了没有。”
“喝了农药,不死也残哦。”
“这个周力当了主任,真是脾气越来越大了,就眼睁睁看着周远山喝农药。”
另一人加入进来:“你别乱说哦,要不是周主任拦了一下,那瓶药估计喝完了。”
“要说这个周远山也是活该,明知村里要搞开发了,就去建房子想多捞点。他要是这么干,我明天也去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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