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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还想问他为什么害怕镜头,但实在困得厉害,加上李鸣玉在身边的安全感,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后,那个问句我仍是没有说出口。
恐惧从来不会是无由来的,我不想仅仅为了给我展示受伤的过程,让李鸣玉重复揭开伤口。比起满足好奇,愈合似乎更可贵。
“早这样不就好了,”宋烁在电话那头说,“还剩半个月不到,哥哥能背下来稿子吗?”
“什么话,”我说,“我背书很快的。”
然而拿到文字稿的时候,我还是头大了一瞬。在直播中,除去李鸣玉的自述,更为重要是那些受害家庭的部分,我要记住他们的身份特征,描述病情症状,不能记混。
章群被拘留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流传出去,善方药业的股价连着几天都在跌,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以及他会不会被放出来。
同时,开始有一些人在网络上指控善方药业的药品质量问题,公司的风评口碑难免受到影响,官博连着发了好几条律师函,说是要维护自己的名誉权。
但说到底,这些都无关痛痒,只要不致命,遗忘只是时间问题。
周一,我回到了学校。上课的时候拿着李鸣玉给我写的稿子。密密麻麻一厚沓,从那些冷淡的文字结构里,窥看着李鸣玉的七年,以及那些家庭漫无天日的血泪。
我大概能猜到为什么李鸣玉害怕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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