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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何说明所有事实呢?
我想了很多办法——当面说,没那个勇气。录视频说,很傻乎,对着镜头老是卡词。让第三者转述,这会被人当精神病抓起来吧!
所以我用了一种很老旧的方式,我写了一封信。
天哪!现代人谁还会写信,光是开头,我就推翻了好几回。致李鸣玉,亲爱的李鸣玉,听起来都好奇怪,最后写到纸上的是“给小鱼”。
写信的时间也很讲究,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写,只能等都睡了,大半夜悄悄爬起来写。
第一天没有经验,脚绊到了李鸣玉的腿,把他弄醒了。
李鸣玉困顿地睁开眼,哑声,“怎么了?”
“我起来尿尿。”我拿出早就预备好的说辞。
得亏他没起床气,“嗯”了声就继续睡了。
等我写了一半再度爬上床时,又不小心磕到了他的手,我僵在那儿,听见他迷迷糊糊地问:“尿好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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