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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是这几天身体怪异，连带着情绪波动都很大，又是恐惧又是慌乱，我居然掉了眼泪，抽噎着叫他：“小鱼……”

        “嗯，”李鸣玉说，“在这儿。”

        我凑近抱住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帮我想想办法……”

        李鸣玉任由我把眼泪胡乱抹他身上，温柔地拍着我的背，哄着说：“好，我想想办法。”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很淡的皂香，无端地安抚人的情绪，我逐渐平稳下来，哭完之后，方才堵塞的情绪才得到疏解，后知后觉感到丢脸了，我听见他说。

        “再给我看看那里，好不好？”

        我这回没再拒绝，闷闷地“嗯”了声，低头揭开了睡衣，鼓胀柔软的奶包随着动作很轻地摇晃，在灯光底下腻白，我声音有点哑：“这里特别胀，疼……”

        李鸣玉问：“我可以碰吗？”

        我迟疑了下，胡乱点点头，莫名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你碰！”

        他像是被我逗笑了，眼睛弯了起来。我羞恼地刚要开口，就看见他凑近了，嘴唇叼含住了肿胀的乳头。李鸣玉不爱喝水，所以嘴唇经常是干燥的，那点干燥触碰到皮肤时格外清晰。

        我以为他是要用手，却没想到是用嘴，一时僵硬地坐在那儿，感受着到他的牙齿，舌头，还有口腔湿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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