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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好梦。梦见我们在小巷子里看小猫,橘色的,后腿瘸了,温顺地趴在我们手心里,他小心地抚摸猫咪,眼睛亮亮的。
梦见他买了两串糖葫芦,变魔法一样把其中一串分给我,我说“哇”,他得意洋洋地晃起身体,很开心地讨我的崇拜,说“哥哥厉害吧”。
从十一岁到十四岁,我的梦大多都是这种没营养的内容。只是青春期荷尔蒙过度分泌的年龄,在懵懂的欲望里,我开始梦见关于他难以言说的内容,一开始会有微妙的愧疚情绪,但梦到的多了之后,那点愧疚自然而然地散去了。
我在媒体面前的表现仍是磕磕绊绊,被关进地下室的时间里,大脑像是开启了某种防御机制,我在黑暗里变得嗜睡。
狭窄封闭的地下室于我而言仍是可怖的,但梦让我勉强能捱过去。现实中没有人会理睬关在地下室的我,但在梦里,我可以和另一个人抱在一起,可以贴近他。
我喜欢他的头发,喜欢他皮肤上的绒毛,喜欢他的眼神和嘴唇。
于是我鼓起勇气问:“我可以亲亲你吗?”
他在梦里有点害羞,但仍是仰起头。
“小鱼,”他碰着我的鼻子,说,“你来见我吧。”
我说:“我已经在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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