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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从来不知，强迫他人原来这般快乐，还有，这用唇舌感受得来的情绪实在是美味极了。她只尝了一口就有些头脑发热，还想尝第二口，完了再来第三口——

        大约先前已经被公子喂饱了的缘故，她这次倒不觉得有多么饿，只单纯尝出了“好吃”，并乐得就着这美味一遍一遍地品尝他，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掌握下越绷越紧。

        直到杯中茶水尽了，方才听他冷淡问她“可尝出了什么来”。

        如果洛水还算清醒，那么就应该能够听出那声音中一丝压抑的暗哑和隐怒，然而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好好修炼——辟谷不辟谷又有什么要紧的？她只想好好练她的生香。

        眼前这人不仅和季哥哥长得像，连身上的味道亦和她想象中的颇为相似：衣襟上都沾了点沉檀和松墨的味道，只是多了一缕浸久了的茶香，直诱得她像猫一样，只想对着他亲亲蹭蹭抱抱。

        肖想许久的人终于出现在了面前，还像得颇为入骨，她不禁就蹭得有些沉迷。

        直到他又问了一遍“可尝出了什么来”，她方才隐约回神，想起这还是画中之景，记得她只是来“求问”的弟子，还是要听前辈的话，好好回答问题——可听前辈的话，和她想做的事并不矛盾啊。

        于是她顺从地松开了他的手，找到他发声的位置，啃上了他的喉结，丝毫没注意到身下之人克制后仰，只顾着一昧沿着他脖颈的线条往上T1aN，含含糊糊地答了：

        “前辈这水……大约是刚覆霜的冬梅上取的吧——唔……道是‘梅需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梅上之霜雪，便是既清且香了……倒是这茶……弟子、弟子不曾尝过，想来亦该是那山中绝顶之处采来的吧，不染半点尘泥之气呢……”

        “……说得不错，”他平平地赞了她一句，仿佛真是个没有人气的画中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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