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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一半,脑中却闪过一个身影,当即如遭雷击,久久不能言。
沐琅见闻朝突然面sE僵y,便知自己说中了。
他看着闻朝长大,深知闻朝X格,瞧这情状,恐怕早已是寤寐思服而不自知,有心点他,便直言道:“不是我说你这娃娃,以你这样貌人才,若是喜欢,何不直言?”
——何不直言?
闻朝听到问题恍惚了一瞬,心道这如何是能直言的?
大多时候,那人在他面前总是低垂着头,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望见鸦黑的发顶,以及雪白的脖颈,仿佛十分畏他。
他总是对此颇感不悦,只道自己并不想在新收的徒儿心中留个凶神恶煞的印象。可细细想来,她不过是他新收的弟子,同旁人一般畏惧他,岂非再正常不过?
毕竟他何曾真正在乎过其他弟子的看法?为何唯独就偏偏在意她的看法,又对她再三照顾?
过去,他总告诉自己,道是受季诺之托,要好好看顾友人的未婚妻,可如今看来却是早已动了心思。
他并非蠢人。之所以迟迟看不清,与其说是自欺欺人,倒不如说是心下一点灵觉依旧警醒,意识到某种“界限”的存在。
若是不知,那便没有了非黑即白的选择;可若是知道了,便不得不做出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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