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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朝皱眉:“若是说让师侄一同上山习剑,列席经讲,自然无妨。”
白微笑道:“师弟果然心思细腻,最是能T恤我之苦处。我听你那大弟子伍子昭很是能言善道,经讲b我门下那群不成器的弟子强上许多,凤鸣儿听了也能多有受益,我自是放心的,只是前辈这里……”
青言想也不想便道:“不可。”
白微奇道:“我还未说有何要求,前辈如何就说不可?”
青言因为青俊被强行契约一事,对白微已多有不满,如今见他找上门来,如何不知道是为了他的徒儿打他儿子的主意?
只是他方才与闻朝谈话,说了身T大好,这“重伤”的借口便不好再提,只能搪塞道:“小俊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白微笑道:“前辈有顾虑也是正常。此番带我这徒儿过来,一来送些上好的烛火熏香来赔礼,于青俊师侄的休养有益;二来也是想知会前辈一声,天玄近日戒备加重,我这徒儿亦领了个巡视后山的差使——若‘不小心’遇见了前辈,还请您见谅。”言下之意不外是,他这个徒弟必会经常上门叨扰。
青言心下不悦,不好推拒,却也不想应下。
白微亦不催促。
一人一兽相对而立,陷入了沉默。
僵持间,白微忽见一旁闻朝眼神微动,不由奇怪望去,却见一只传讯的纸鹤晃晃悠悠地朝着后者飞去,因着收信的人迟迟不抬手,绕着他又飘飘忽忽地飞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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