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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热意一层一层地从身T中透出,蒸得他难受极了。偏生怀中的人是凉的,软的,只一r0u就像是能沁出水来:眼是水汪汪的,x是软绵绵的,连露在外面的皮肤沾一沾唇亦是轻微的冰凉。
理智上,他觉得自己应当是想要将她扯开一些,告诉她两人肌肤之亲至此便已足够,哪怕梦中亦已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不管他此刻到底是谁,都已经是极限。
他从不记得他曾像这般冒犯过她,更不觉得自己曾这般肖想过她像这样软在自己的身下。
可他的身子却告诉他并非如此——不管是他的x,他的腰,还是被她Sh哒哒地裹缠着他耳垂、磨蹭着的下T,都透着一种让他无可否认的、似曾有过的“熟稔”。
依稀像是什么时候,他也曾如此这般压着她,任由她对他为所yu为,g得他也想对她做同样的事。
然而这样熟悉的感觉不过一闪而逝,理智马上又告诉自己绝不可能做出这般事来,莫说他本该是“友人”的身份,哪怕真是“本人”亦应当是不可能的……吧?
他试图理智思考,厘清此刻隐隐的矛盾与挣扎究竟来自何处。可身下的人显然不肯给他这个机会,仿佛偷不到腥的猫儿一般,身下亦越扭越过分,直弄得他难受万分,只能用力将她压得愈牢。
“……疼呀。”她口中嘤嘤地喊着疼,眼中透着水意,可如此情状合在一起,却分明像是……想要他将她弄得更疼一些。
他猛地x1了一口气,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逃开,可眼神却偏生落在了她的粉唇之上,只能看她在他试图cH0U离的最后一刻,含含糊糊地又唤了他一声“哥哥”。
——确实是在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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