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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远英松开连权腕子,他少与人亲近,低头就能看见毛绒绒的脑袋,干巴巴应答:“嗯。”
“誊抄的书也丢了。”
“嗯。”
听他如此敷衍,连权气极,用额头狠狠撞了司徒远英下巴,用力将人推开:“我要学天衍四九诀。”他再也不要浑身是血躺在柴房里,由旁人决定生死;也不许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要故作大度,云淡风轻。
即使无法跨越时空回到故土,他连权也要在这个世界,凌驾万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司徒远英深深地看着连权,灵犀一点,天地神通,他感应到了那颗模糊的心——非为剑心,乃是杀心。
“好。”司徒远英听见自己说。
“连权,连权!”一人急匆匆叫着。
问剑台上,高挑的身影一跃而下,玄青束身劲装,长发用鸦青绳结高高束起,挺拔如竹,正干净利落地纳剑。听见有人叫他,不愉地逆风回望,绳结末端坠着的琳琅银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作响。
时光荏苒似东流,朝气蓬勃几度秋。转眼连权已在涿光山待了八年,二十有三,虽然根骨不足,但也学会了天衍四九决的前二十式,后面的心法早已滚瓜烂熟。
正如司徒远英所说,他能力不济,只得在基础剑术上下苦功,也并非全无用处。这使连权前二十式稳扎稳打,气势凌厉,少有匹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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