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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又好像隐约感觉到了点什么。
“姐姐,今天吃什么呀。”
崔璨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白玉烟从客厅的冰箱里拿出食材。
“珍珠翡翠白玉汤。”
“我们已经两周,”崔璨b了个耶,“连着两周,每天,每天都吃大白菜了。猪这样喂都会厌食的,姐。”
“人类能把猪变成家畜,就是因为拥有更强的意志。”白玉烟举着一大颗白菜经过崔璨,“不吃等着饿肚子。”
姐姐身上独特的柔香飘来一缕,崔璨一时间忘记了还嘴。
待到回过神来时,她的眼睛已经盯着白玉烟的背影看了很久。
三月了,春天咬着冬天的尾巴踉跄着拜访武汉了。今年的春天b以前更绿,没有人踩路上的砖,坪上的草,没有人摘树上的花,田野里的菜。在武汉,春季很短很低调,冬与夏常年割据着这个城市的岁月,春和秋只蜗居在两季交接的雨水当中。播种的季节,蜜蜂准备工作的季节,放风筝的季节,马上就会被所有人错过了。小孩子错过这趟能抬起风筝架子的气流,还可以等秋天;但菜农和蜂农和自然失了约的话,今年要怎么办呢。
白玉烟来时预料不到自己会在崔璨家住这么久,带的只有几件冬季的厚衣服和贴身衣物,气温渐渐上来了,家里也暖和了,不想热出痱子,只能穿妹妹的衣服了。
虽然白玉烟b崔璨高一点点,但崔璨习惯买宽松的衣服,换着穿倒是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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