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明恬知睁开眼睛,身边的床铺已空无一人,想来是徐相旬又去商会去了,撑着酸软的身子打算起身洗漱。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明恬知被脚腕那根细细的链子气笑了,该解释的昨日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么?
“我亲自伺候夫人洗漱。”俊朗的男人朗声笑道,也真的端了温水来为明恬知洗漱,动作生疏但还算体贴。
“你想干嘛?这链子是何意?”明恬知有时候是真的想剖开男人的脑子看看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夫人平日里总想着往外跑,是打算去找那位名为‘听宇’的奸夫吗?你已经入了族谱,是我徐相旬的人了,还是莫要去挂念些不相干的人才好!”
男人温柔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夫人既然嫁给了为夫,就当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怎的一天天就知道往外跑?”明恬知看着男人一如既往温柔又包容的眼神有些迷惑,他什么时候一天天往外跑过?
他都没得生,怎么相夫教子??这人脑子出毛病了吗?往外跑个鬼?这么多天他只出去过一次。
“夫君息怒,我从来都没有过别人,我嫁与你爹时是班主卖到徐家来的,从此我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青年泫然欲泣地望着男人,见说服不了他,只好采取怀柔政策,维持着一贯的软弱人设。
“不用狡辩,我已经着周叔前去调查了,万一让我查出了你那奸夫,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去吧去吧,找不到他你个王八蛋绝对不会有好下场?青年望着徐相旬落荒而逃的背影磨牙腹诽。
之后的一日三餐都是由徐相旬亲手奉上的,倒是明恬知白日里无聊得很,还一直停课不停课业,每日埋头苦写先生布置的课业,气的把徐相旬踹下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