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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软又心虚的明恬知不由得目光有些闪躲,他承认最近确实是有些冷落了对方,可是上一次确实是太超过了,吓得他好几天都借着开拓商道拒绝相见。
并且这话真实性存疑不说,八成还有下文呢!
“就罚哥哥今日不许出来如何?”男人说的温柔又缠人,话里的意思却让明恬知忍不住颤抖起来。
“相旬,”明恬知双手自男人腰腹处探出,轻轻揽住腰背,主动献吻,“相旬上一次弄得哥哥太过了,我可是两天都没能下床呢。”
“阿旬一点儿都不心疼我,我这马不停蹄回来倒是我错了么?”
先示弱,再倒打一耙,明恬知知道男人对他很是重视,平日里怎样胡闹他都不太计较甚至甘之如饴。
但这回可是葬礼,次日若是表现太差,徐、明两家都免不了一番议论。
“出了事你怎么接管徐家?”徐家其实早就是徐相旬的囊中之物,大半产业都已经被他暗中掌控,但还是有少部分还在过渡,要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一出,只会平添波折。
“我知道哥哥是在担心我,可是半月不见哥哥,我忍不住了……”徐相旬不再像外界看到年少稳重的徐家少家主,倒像个初尝风月的毛头小子般急色。
“唔……”明恬知担心男人,衣衫单薄就前来送食,如今被隔着衣物的热烫棒子一蹭,就起了反应,“阿旬,这……这是你爹的灵堂!”
“也对,不能叫这死老头看见哥哥的酮体,哥哥的一切都是我的。”徐相旬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只吩咐小厮注意纸钱烛火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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