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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徇此时被打了也只能把气往自己肚子里咽,不能把对方怎么样。翻身把被子一抓扔他身上盖好,转身出了房间,咔嚓一声,把门锁上。
时安看他出去,莫名放松了下来,毕竟刚才那一巴掌委实不轻。他想着把腿曲起一只,脸色瞬间冷下来咬牙切齿“懆,应该再打一把掌。”
视线下移,只见他两股之间流淌着白浊,可能是射太深,时安太过紧张怕林徇下一刻真变成狼,裤子一脱,几把一插,把他痛的死去活来菊花就一直夹得很紧,以至于现在才流出来。
时安眼睛一闭,双腿一蹬,就这么打算假装自己死了,等着死神来收割自己。
时安睡觉很浅,林徇走进来的时候就醒了,但他没起来,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足踝,拇指来回摩挲。时安能感受到有个变态一直盯着他的玉足看,装不下去正想一脚踹过去。
林徇的手用力篡住他的脚踝,像是在报复之前的一巴掌,随即把他脚上的锁扣解开,打横将他公主抱起走出卧室。
时安让这个抱姿给别扭死,心里百万个不愿意,龇牙咧嘴嚷嚷着要下去。
他双腿在空中乱舞疯狂甩头,被林徇往上一颠,发现脑袋距离地板有好一段距离,他双眼翻了过去选择先保脑袋再保男人住的尊严。
刷牙,洗脸,穿衣,吃饭都是林徇一手安排的。根本不让时安自己动手,只能任其像个布偶娃娃一样随意摆弄,毫无自由可言。
林徇深夜也会想这个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时安卧室的隔壁是书房。门窗被大敞开来,夜风鼓动起白纱,深蓝色的穹庐与窸窸窣窣的树叶几乎融为一体。很显然这是一个坐落于山腰的别墅,地形错综复杂,一眼望去只有诺大的草地和栅栏外面的林群,因为缺乏修剪便肆意张狂的生长,几乎与成人小腿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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