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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紧紧抓着被子,又惊又怕,缓了半天才想起向燕王行礼,眼低垂着,心虚得开口,“王爷。”
燕王从皇宫回来已至深夜,路过听风苑时想起来今天这院子住了个人,于是拐了进来。
他看玉奴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守夜的小厮也说玉奴早已经睡下了,就体贴了一回,没让人把他叫起来。
但他越往里走感觉越不对,绕过屏风走到寝房时动静已经十分明显,燕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个骚婊子又在偷人!
燕王压着怒气轻手轻脚得走到床前,打算给他们来个捉奸在床,却就着月光看到玉奴咬着唇蹙着眉在自渎。
玉奴其实并不太像一个专门的娈奴。
且不说他太过高挑的身材和粗大硬朗的骨架,就那根大几把,也不是从小在楼子里长大的小倌该有的。
燕王心想,可能是长开了吧。
玉奴已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倌馆里很少有年纪这般大的小倌,都是些还未长开雌雄莫辨的少年人。
玉奴年纪大了,不受客人喜欢了,挣不了多少钱了,老鸨才会任由他差点被人玩死,这是燕王对玉奴来历的合理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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