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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金主醒了。
可以去要钱了,他想。
这样想着,他人还是赖在沙发上懒得动弹,一米九多的大个子没骨头似的歪在那里咬一根pocky,电视机里放着晨间新闻,禅院甚尔其实并没有在听,他有点无聊,脑子里思考着该怎么向金主要钱,他本质上并不是什么财迷,但是总得要点什么,必须得要点什么。
他努力的让自己沉浸在“获得”的过程里,无论是杀人前的缜密准备,还是哄着女人掏钱时的话术,都是过程,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给自己找的乐子。
咚、咚、咚
他面对着电视走神,莫名的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薄叶熏踩楼梯的声音上,他甚至可以根据声音的轻重判断出来人的身高体重。
禅院甚尔在脑内模拟薄叶熏的体型,他将印象里薄叶熏的外表糊到想象中的人形上,从扫在颈侧的细软黑发,到眼角微垂的琥珀色眼,从平直的锁骨到泛粉的指尖。他无聊的兴致缺缺的在心里描摹着。
咚、咚、咚
薄叶熏从楼梯的拐角出现出身形,清晨的晖光涌进房子里,他踩着光停留在浅色楼梯的拐角,仿佛盛了一池金液般的眼眸向禅院甚尔投来目光。
青年身形纤瘦,站姿很直,静立的时候像是一杆竹,他大部分时间没什么表情,并非冷漠,而是不知作何表情才好。略低的眼尾让他天生的一股忧郁的无辜感,然而面容却又明艳似桃李盛绽,那漂亮的扎人的五官被他的气质压得温软,让他看起来林鹿般的天真。
他站在那里,简直像是从禅院甚尔的想象中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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