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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舒景闲摸着他的头说“太晚了,在我这睡一夜吧”的时候,江屿裹在被子里看着他极有迷惑性的温和笑眼,鬼使神差默认了。
刚答应完,江屿很快就想反悔了。关键问题是舒景闲坚持要给他上药。
江屿涨红了脸死死拽住被子,对拿着药膏的舒景闲猛摇头:“可以不涂吗?真的,我……”话说到一半,他就被舒景闲沉下来的脸吓到了,下意识住了嘴。
“睡舒坦之后胆子又长回来了?”舒景闲扯了下嘴角,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男生。见他脸上的潮红唰地褪下,变成惶恐的惨白,又缓和了脸色,温和地劝告:“听话,涂了好得快,你也不想周一去上课还难受吧?”
他知道男生在害怕什么,又保证:“放心,只是涂药,配合一点,嗯?”
一套组合拳话术下来,已经够让吃过苦头的男生乖顺地趴好了。
舒景闲跪坐上床,掀起男生身上的浴袍,露出他被撞得白里透红的臀部,胯上被掐过的指痕,还有微肿发红的屁眼。肮脏的成年人眯了眯眼,怎么可能只涂药呢?当即把药膏扔在一边,双手一把抓住了两瓣紧张的臀肉。
男生被他的突袭吓得乱叫,惊慌地挣扎扭动起来:“你刚答应的只涂药!”
舒景闲对他的质问和控诉充耳不闻,手上施力压住,先握着他的屁股捏了个爽。男生的屁股不够肥软,但是经常锻炼运动的臀肌足够柔韧,手感同样让人上瘾。男人大掌拢住,捏揉抓握,狠狠蹂躏了一番,勉强出了被晾一晚上的恶气,这才哼道:“屁股绷这么紧,怎么涂药?我这是帮你放松,有什么问题吗?”
江屿屁股被揉得发热,敢怒不敢言,咬着牙趴了回去,极力放松自己。
修长的手指带着药膏钻进穴口,凉凉的药膏驱散了大半后穴里的不适。舒景闲确实没有把涂药变成另一场奸穴,动作安分利索得让人惊讶。但是手指在敏感的肉道里的进出和涂抹太像下午浴室里的玩弄,江屿光靠自己紧张的戒备和脑补,就丢人现眼地支棱起了性器。
他把自己悄悄往床上压了压,企图掩盖不争气的下半身,却被涂完药的舒景闲毫不客气地捞了出来,嘲弄万分地弹了一下:“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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