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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还记得自己拍门没人应的绝望,和最开始这人知情却没提醒的事,不想对他的行为作出任何评价,心里早就把他归为了舒景闲胡作非为的帮凶。
赵源也愧于解释,只是在男生下车前叫住他,劝了一句:“闲哥做事荒唐了一些,但也不是完全无法沟通的那种人,你……可以试试看。”
如果逼奸别人只是荒唐的话,那江屿无话可说。他看了赵源一眼,什么也没说,下车走了。
他其实明白那个店员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舒景闲这个恶人恶得不典型,可以讨价还价罢了。但他如果摆脱不了,割五斤肉和割三斤肉又有什么区别呢?
江屿慢慢走上居民楼,脚步回响在楼梯间里。他回想起舒景闲早上的话。
早上一醒来,江屿就发现男人的凶器硬邦邦地顶在自己屁股上。好说歹说,才打消他插进来的想法,改成握着两人的性器磨枪解决晨勃。等江屿终于穿上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舒景闲揽上他的肩膀,笑嘻嘻地告诉他昨天全程录了像。
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撕毁了昨夜江屿生出的软弱错觉。江屿好像无法理解字句一样反应了很久,才意识到舒景闲干了什么。他无法赌一个可能,赌舒景闲不会因为他的反抗让这个视频掐头去尾出现在网上。
他刚才在车上查了舒景闲的名字,顺着查到了舒氏集团,又查了几个强奸案的取证和判决,最后咬牙放下了手机。
被舆论和身边人的议论和眼光折磨到高考前,还是在周末出卖身体换自己平安度过最后一学期,江屿还没磨炼出那么厚的脸皮,明知是饮鸩止渴,还是选择了后者。
站定在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家门口,江屿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门。是的,即使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依然没有叔婶家的钥匙。
然而门内却久久没有动静。江屿拿出手机,点进他们朋友圈,果不其然发现了堂弟一家出门游玩的照片。又是这样,江屿垂下头,背靠着门缓缓滑下来坐到地上。因为不乐意抚养他,这家人总能在各种地方想办法给他找不痛快,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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