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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信他不会再把自己拖出来开始下一场，才从恐惧中挣脱出来，勉强收住眼泪，悄悄把被子又拉过头顶。

        这个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舒景闲，又停留了一会儿，直到男生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才出去。

        门“咔”地一声关上，江屿缩在被子里根本无法入睡。在他见识有限的印象里，出卖身体无非就是一个房间，一个非自愿的服务对象。现在他才隐约意识到，失去自主权的性交对承受方来说是一种什么灾难，他的肉体和精神全部依存在舒景闲的良心上。江屿无法想象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延续一晚上，他会是什么涕泪横流的惨状，甚至不能保证自己立刻能从崩坏中清醒过来。

        这就是用身体走捷径的代价吗？

        辗转反侧了一个小时，没休息多少的男生就被叫起来吃饭，然后被拉去沙发上看舒景闲口中饭后娱乐的影片。很难形容江屿看到自己的裸体出现在视频里那一刻的表情，总之舒景闲用最残酷的方式帮他巩固了一个认识：这场交易不由江屿开始，也不由他停下。

        江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那，看完自己被逼奸的第一次的。视频好像一个三流色情片，却因为真实性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刺激。那些第三人称观看下的呻吟，哭叫以及赤裸的身体，糊满了江屿混乱的大脑，让他像玩偶一样呆呆的被男人抱在怀里，握住男生的鸡巴帮他打了一回手冲。对着视频里被强迫的自己射出来的那一刻，江屿觉得好像有什么也跟着一起碎掉了。

        结束后舒景闲把江屿脱干净涂了药，收拾干净送上车。他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公寓，一进门就跌落在地痛哭出声，最后直哭到昏过去。

        第二天在地上醒来，江屿形容憔悴，眼睛红肿，又原地呆坐了很久，终于起身。

        看了下消息，发现了昨天晚上舒景闲给他转的两千。江屿看了好一会儿，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决定假装没看到。到晚上转账自动退款了，江屿还把自己埋在各科作业和复习资料里。

        第二天去上学，好友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眼睛肿得绝对是哭过，手腕上贴着创可贴，上厕所也要一个人躲进单间，这一看就是遇到事儿了。江屿体育课上请了假，回教室的途中就被好友堵住了，质问他被堂弟一家欺负怎么不找自己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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