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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祠堂,漆红的案几上放着有备好的香,覃岁站在一旁看她点了香,便自顾地在台上密密麻麻的牌位中不停地寻找着什么,等陆汀兰结束了才轻声开口问道:“我妈妈的牌位呢?”
“姐姐的灵牌不在这里。”陆汀兰跪在圆圆的拜垫上。
“只有嫁入钟家的陆家nV儿才能入祠堂。”语气带着一丝悲漠,陆汀兰抬起眼望着上面一排排朱红sE篆刻的名字,像是用那些nV人的血抹出的颜sE。
覃岁一阵心惊,“以后再和你细说,无聊的话可以玩一会儿手机。”想多问一句立刻被她转移了话题,心知现在或许不是知道的时候,覃岁噤了声。
听着房檐上不知什么品种的鸟在婉Y歌唱,覃岁乖乖地站在陆汀兰身后,盯着墨sE的卷发发呆。
半小时不算漫长,掐着点不想让陆汀兰多跪一秒钟的覃岁立即扶着她起来,“还好吗?”起身时身形有些不稳。
“许久未跪了,有点软。”覃岁将她环住,两人身高的差距只能让陆汀兰搭在她的双肩。
双额相抵,呼x1交融,覃岁有些不自在地避开她炽热似火的视线,“岁岁,今天我很高兴。”陆汀兰红唇轻启。
“什……什么?”
“我很高兴你在NN面前说的那些话。”
陆家虽然家规严苛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但确实没有一到家就得向陆老太下跪的规矩,那只不过是老太太用来试探覃岁的把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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