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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先生…”记忆多少还是有些模糊,他记不太清对方的姓氏,又怕叫错了会尴尬,于是只好选择了这样不伦不类的称呼。
“那个,”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我喝醉酒说了胡话,还请不要当真。”
“真的非常抱歉,以及,谢谢您送我回家。”
这可不行,禅院甚尔睁开眼,他并没有打算放过这张有钱的饭票。
“不行。”男人转头与他对视,他睁开眼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都凶悍了许多,表情虽然是带着笑的,却莫名的危险,像是随时会抽出一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
“答应好别人的事随随便便就赖账可不行。”
薄叶熏咽了咽口水,危险感如同针扎一般刺激着他的感官,肾上腺素的分泌加快,某种意义上,他兴奋起来了。
禅院甚尔从床上下来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然后转身面对着僵坐在床上的青年,在对方不安的注视中,他按着肩膀把人推倒在床上。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青年琥珀色的眼睛水晶一般剔透,清粼粼的像是风一吹就会泛起涟漪来。他看着禅院甚尔,惶惑不安而又强自冷静。
禅院甚尔是个烂人,他当然看得出对方的无措无辜,但他偏就不发一言,甚至恶趣味的吓唬人。
电话突然响起来,在衣篓里,虽然看不到来电显示,但一听铃声他就知道是茜,像是在火苗上浇了一捧油,他忽然就不抗拒危险的禅院甚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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