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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先生道：“你家小朋友很聪明。”

        关凡笑了笑：“像杜先生。”话刚出口他又觉察不妥，却见关先生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他才稍稍放下心，听关先生继续说话。

        “我听小赫说，他很果断，刚上位就处理了一大批老人。”

        关凡对这些是一概不知的。他从住进来起，就与外边断了联系，不是关先生要求，只是他喜欢这种全身心属于关先生的感觉。只是关先生提起，那毕竟还是他的孩子，他总会有些忧愁，紧张地问：“一个没留？”

        关先生停了停，笑着看向他：“不必担心，小赫都帮他处理干净了。”

        关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腼腆地道谢：“麻烦您了。”

        “我是说...”关先生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拉他起来：“我不习惯猜测别人心思，有事可以对我说，我不希望你这样没有安全感。”

        杜鸣的事他本不必管的，只是他不希望关凡有后顾之忧。

        关凡被哄得头脑发热，愣愣地抬起头问：“您怎么不用我呢？”

        关先生显然有些错愕，他轻“啧”一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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