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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句话果然有效，或许是他开始认命了，训诫师看到段停缓缓地张开腿，不再挣扎，顺从地等电击棒的插入。

        只是不断滑下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主人从来都不愿意碰他，哪怕是刚到主人身边时，也是因为林荣刻意忽略了他。他实在是太渴望得到主人的一点点喜欢了，以至于可以飞蛾扑火至——去赌那一丁点的可能。

        身体开始抽搐，电流毫不留情地钻进血肉的每一个角落，不住收缩的直肠开始流出水来，又陷入新一轮的痛苦当中。

        糜烂的红色穴肉几乎牢牢贴着电流的孔洞，哭喊声伴随着止不住的体液流出，腥臊味蔓延了整间屋子。段停的双腿开始变得麻木，浑身只剩下痛苦的酸疼，却拼命压抑着反抗的本能。

        电流停了。

        段停已经晕倒在地上。训诫师看着已经不再流出肠液且无法正常收缩的肠肉，心想他这辈子彻底完了。

        电击改造肠道的成功率只有二分之一，成功后会又软又湿，像女人的阴道那样，甚至会比它更紧致，也不会承担怀孕的风险。但段停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好运气。所以即便他再配合，再拼命忍痛，再温顺，也是无用的，一如在主人面前。

        命运是从来都不愿意眷顾他的。

        训奴营把他送了回去，主人兴致寥寥地去看了一眼他，其它两个家奴也兔死狐悲地来安慰一番，之后就再没人来过。

        他终究还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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