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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被侮辱得无地自容。他局促地走到攻面前，弯下腰跪在地上，像在承认自己确是一只没用的狗，甚至还是流浪狗。

        他讨好地想要蹭，被攻躲开了。他心中慌乱，嘴上也没了分寸：“我是流浪久了，不会说话，求主人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攻冷哼：“讨巧话会说，正经话却不会了？成日养你做什么，一味献媚取巧不成？”

        受低头：“我乖乖的。”

        他不知道攻什么意思，也没有话可反驳。只好用这种最中肯的方式，想要取得攻的原谅。

        攻果然心软，却还是端着姿态：“既然不吃醋，那你去给我找几个伺候的人，样子要比你好看，性格要比你讨喜。”

        受张了张嘴，原来是这个。

        他低声应是，想了想又保证道：“我不该一直占着您。先前已是僭越，今后、再不敢了。”

        攻一脚踢开他，冷笑：“如此最好！”

        受看着攻离开，却不敢再跟着走。他停在原地丧着头，倒真像一只流浪狗。

        只是始终没有主人肯收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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