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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安低头看着楼下，付瑶侧脸看着她。

        “你婆婆对你还好吗？”付瑶轻声开口问道。

        顾小安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蹙眉，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你难道不觉得你该问的是我妈吗？你把她害到那个地步，难道就不应该忏悔吗？”顾小安闷声开口说道，带着些许的怒火。

        付瑶双手紧握，身子也跟着微微发抖。

        “她，还好吗？”再次提到好友，付瑶声音中满是嘶哑。

        “好，怎么好？”顾小安冷笑，“丈夫死了，女儿死了，为的都不过是我这个外人。”顾小安呵呵笑着，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自己母亲。

        “德成上大学的时候对她很好，我以为……”付瑶与他们是同班同学，所以对他们的爱情也很了解，只是没想到，最后会走到这一步。

        顾小安呵呵笑着，“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你自己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却还是自私的将我交给了她，害死了我养父，更加害死了她唯一的女儿。”顾小安大声开口质问道。

        她无法原谅的是母亲的所作所为。

        “小安，我没有办法。”付瑶带着痛苦开口说道，“我的初衷真的只是让你离开这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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