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那又如何,与其终生背负罪恶活着。
这种罪恶,正是权力最深的恐惧来源-高墙挡不住它,重典压不住它,便用酷吏去杀,用道学去骗,杀得人怕了,骗得人信了——权力才能安心。
王榭燕的声音从车厢传来:“夫君,你这样做,不怕王爷知道吗?”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绍宰宜轻快地道,“可大家都知,父王已虚弱不堪,我才是他们的未来。他们看的是我,跟的是我。小王爷不过从库房里拿了几百两银,几石大米,算得什么大事?敢得罪我?”
王榭燕芳心一颤,从他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决心与气魄。
马车平稳地驶入县城,及到一家绍家的银号前停下,只见王榭燕匆匆下车,奔入银号内。
骑士挥动马鞭,车轮滚动,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绍宰宜自去赴宴,王榭燕则肩负所托:去青楼,买下正遭幽禁虐打逼迫的女;赌坊里,有几个输到卖妻鬻女的的混账,须得好好教训;茶农们的账目也要平了。某处客栈门可罗雀,掌柜为了交岁贡,负债累累,被打手们上门催债。
离奇的是,连这高利贷钱庄都是谆亲王家的。
想到王榭燕一介弱质女子,做这些事,颇为危险,绍宰宜自然不放心,临走解下腰间绶印,交了给她,叫王榭燕可任意行事。
她先去银号取了钱,准备再雇几个打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