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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中染上一抹急色:“……痒……进来……”
邬宴雪呼吸滞住了,穴眼被指节从两边拉扯撑开,他甚至能瞧见浅处微微痉挛蠕动的穴肉。
他大抵在不知不觉中,也被灌了满腔春药。
肉棒长驱直入,凿开柔湿塌软的穴肉,盘踞在发黑发紫肉柱上的青虬被所熟知的巢热地带尽数包裹,兴奋得在表面勃发抽跳。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蜜穴比往常还要更热更湿,甫一进入便迫不及待缠上那根硬物,水滋滋地吸吮,催促他快快动身捣干。
邬宴雪自不负所望,挺腰直捣花心,阳具毫无章法在滑腻的穴道里捅插、鞭打,将那朵木棉的花蕊捅咕成一摊黏糊的胶液,如野兽一般猛撞。所谓的欢爱技法,循序渐进、捻抹勾挑、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尽数随淫欲旺火中被蒸腾的理智一同散去。
他只想把师尊捅穿,干开他的宫腔,把精水全灌进腹中,直到腹鼓如孕,让穴道、花蒂、肉唇、肠穴,每处皱膜和缝隙都填满精水淫液,子宫日日夜夜含着他的浓精,让他的身体这辈子都记住弟子的孽根与精液是何种滋味。
祁疏影两指还嵌在花穴上,滚烫阳具埋在蜜肉中插穴而过,好像同时了奸淫指缝,被烫热的淫液攒挤在指间,留下一捋捋如发的淫丝,硬物不断将他的身体顶起,龟头的棱角擦磨着酥软穴肉,深入体内的痒意溃不成军,全化成蜜液淌成涓涓细河。
身后是肃穆的牌位,暗色的幕帘遮住部分日光。
白日宣淫,神前亵渎,凤狂龙躁,他们都被疯潮情欲吞没。
“啊……啊……快,一点……嗯…”他攀上邬宴雪的腰,扭动腰腹主动吞吃徒弟的阳具,急不可耐寻求高潮,颠簸中那只手离了穴眼,覆上阴阜,掐住了润红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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