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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得要离开此地,撇见被当成披帛的软被动了动,美人从中探出一节胳膊,搭在那人身上,骨节分明,似玉雕琢,而肩头的被已有滑落之势。她顿住脚步,目不转睛盯着那悬而未落的被角。
滑落的一刹那,一只手猛地抓住软被。她心里未免有些失落,挪了下目光,陡然和一双眼睛对视上了。
那是一双狭眸,瞳珠如墨渊,黑不见底,唯有火光一束映在双眸之中,犹如竖瞳。
寒意瞬间遍布全身,她惊恐地冷汗直流,像有钉子钉住脚踝,想逃逃不掉。
那双瞳眸似狼似鬼,冷冷与她对视,像是在看一块腐烂生蛆的肉。
那人抬起手,指缝间的利剑闪着凶光,直指她的眼,二小姐吓得失声,只听一声铮鸣,剑从他手里飞出,钉在门框上。她跌倒在地,望着眼前彻底闭合的大门,身体冷得发抖,脸上满是惊悚之色。
见鬼了,见鬼了!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才提着裙子,惊慌失措地跑了。
祁疏影察觉到细微动静,他转过头,只来得及看见那柄飞出去的短剑,就被邬宴雪掰回来继续亲。
长拢湿吻完毕,祁疏影催促他:“拿出来。”
薄被下的身躯一览无余,从锁骨到腿根,尽是暧昧旖旎的红痕,小腹似有孕般微微突起,器物疲软地耷在腿间,龟头红肿,一半裸露在外尚未缩回,臀间垂下一条怪异的皮革状“尾巴”,拂尘鞭的手柄整个插在后穴里。而囊袋下阴阜突鼓,花穴比平日肿大一圈,肉缝敞开,一根无头无尾的细绳悬挂在双腿之中,穴口一圈的肉膜突出来,含着一只葫芦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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