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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初以为是爱慕,祁疏影说不是,那就不是。更可笑了,那他们的情谊得多重要,祁疏影才会为了他牺牲到这种地步?
邬宴雪嫉妒得要死,像要宣示和炫耀,他就在银簪出现的位置占有了祁疏影。
过去之物便死在过去,祁疏影身边的人是他,世间与他最亲密的是他,最憎恨的也是他。
以后就算桥断木垮,他残存的血污也会永恒留在祁疏影的身上,扎进他的根里。
邬宴雪如小鸡啄米亲啄祁疏影的脸颊唇角,这一切并非出于爱意,他们的媾合滋养恨意,祁疏影不会回吻的,他向来是根木头,不懂情爱,不懂世故,犟得令人发指,身体一次次战栗和敏感的反应来源邬宴雪将他逼到绝路的调教。
理应如此。
本该如此。
可对人而言,从没有什么理应和本该。
邬宴雪的气息包裹了祁疏影,对方闭上了眼,额头的汗滑到眼角,像落泪,祁疏影晕乎乎,却在某个瞬间福至心灵,手臂撑起上身,在邬宴雪即将深吻时,侧头吻向了他,唇与舌尖在弟子的嘴上走了一遭。
邬宴雪瞪大眼睛,手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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