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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宴雪这个真修士,在里世界扮演假道士。
得出这个结论,祁疏影有些无语:“我不是妖,邬宴雪,放我下来。”
“谁说你不是?”邬宴雪改抚为拍,鞭状拂尘打在麻绳上啪啪作响。
“未明名号,你便知晓我名,初来此地,将那县衙老爷家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宁可弃了未婚夫也非你不嫁,本道君见你第一眼,险些着了道,你还敢说不是妖?”
显然,他的好徒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了。
祁疏影硬邦邦回:“不是。”
“还敢嘴硬。”邬宴雪将拂尘戳在他腰腹上:“本君定要好好调教你这小妖。”
沿着麻绳,一路向下。
祁疏影本能察觉到某种危险来临,拼命挣扎,如秋千在空中摇晃。
“不安分,该打!”拂尘划出一道破空声,精准抽在休眠的器物上。
肉茎本就是男人脆弱地方,祁疏影还穿这身不适的粗衣,拂尘抽打的同时毛躁的布料恶狠狠擦过软塌的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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