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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明知道，还要问！”莫凛是又羞又恼，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话。

        谁知道宁祁裳反而笑了起来：“你这人也是奇怪，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靠猜吗？万一猜错了怎么办？”

        “猜错了就猜错了，反正我无权无势，在宫里也是被人欺负的命，还不如出了宫去，找一个爱我的丈夫，平平淡淡过完一生。”莫凛好像觉得此事可行，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你敢！”宁祁裳怒道：“你若是敢去找别的男人，我便打断你的腿，让你哪也去不了，就待在我身边。”

        “你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又不喜欢我，又不让我走。”莫凛皱眉问道，就算他是皇帝，这种做法还是很可耻的，用句俗话来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性质及其恶劣。

        “我怎么占着茅坑不拉屎了，我要是不喜欢你这个茅坑，我连看都不看一眼。”宁祁裳看着莫凛眼神颇为嫌弃。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莫凛愣住，动了动嘴角，好似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真丑。”宁祁裳满脸嫌弃道：“朕要是不喜欢你，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得，朕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知道。非要让朕亲口告诉你。”

        宁祁裳抬眸，以一种以一种极其认真的眼神看着莫凛，朕喜欢你。”

        莫凛心脏剧烈跳动，还没来得及喜，就归于平静：“你的意思是你既喜欢我，又喜欢莫婉？”

        果然帝王最是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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