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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利尔是只贪吃的小兔子。
也许是因为刚刚才在他好友身上剧烈运动过的缘故,伊兰塔只觉得黑发雄虫的手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滚烫无比,几乎要把他灼烧。
他还是有些害怕因利尔,所以即使被从上到下细细抚摸了个遍,也只会微颤着身体发抖,祈祷自己那出去的友人能赶紧回来。
甚至不会用言语反抗。
这跟之前因利尔设想中的不一样,毕竟在他印象里伊兰塔一直是气焰嚣张又没眼色的标准贵族大少爷,没想到这么识时务?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欺软怕硬呢?
因利尔倒是还有点遗憾,也不知道是为了进一步威慑还是单纯觉得那东西咯人,他突然对已经快要被他逐渐压上去的身子挤下座位的红发雄虫笑了一下。
有些炸毛的黑色高马尾像猫儿在摇尾巴一样在他脑后微微晃动,深红色的瞳孔像是流淌的醉人红酒,直叫望进他那双眼的人有瞬间的晕眩,嘴角的痣看上去色气又好亲。
伊兰塔瞳孔微微放大,眼见对方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根带球的皮革材质的绑带,在他惊恐又带着些疑惑的目光中,对方有些微妙地开口道:“啊,你好奇这个吗,本来准备你要是敢叫出声就用来堵你嘴的,结果我都快插进去了你怎么还不吭声啊,平时…你好像不是这样的性格?”
他说已经要插进去的当然是手指,因利尔手指插入红发雄虫微张的唇瓣中不客气也不温柔地搅弄着,白皙的手指中夹着一根殷红的舌头极尽色情的玩弄,被唾液沾染滑腻的手指像极了效果最好的润滑液,黑发雄虫也好像不只是在玩他的嘴巴,只是在把他的嘴当成另一朵花的替代品。
像是被因利尔握在掌心中的玫瑰花朵,明明还在微微绽放的状态,就被另一只手强行撑着将每一朵花瓣都绽开,当花完全盛放时,就是因利尔将其用力捏碎,挤压出淡粉色花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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